兩年前妻子因病去世后,唐父獨居在成都一百多平方米的房間里,客廳一角的辦公桌上摞著厚厚一沓與兒子唐陽有關(guān)的住院材料。南方周末記者蔣敏玉/圖)對于唐家父子兩代的三個男人來說,除了延續(xù)17年的孤寂與煎熬,2